 鲜花( 24)  鸡蛋(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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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0-31 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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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很静,听不见噪音,风很凉,吹到脸上很爽。摸了摸裤子口袋,车钥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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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乱转一个小时,停下来时,看看附近街道很熟,几乎就在罗芸的楼下。这两年,极度不愉快的时候,我总是渴望罗芸的平静,其实我没有什么可以对她说,她也只是安安静静的陪着,陪我喝杯酒,有时是茶或咖啡,聊聊她的病人,说到高兴时,会聊聊过去的校园,我们,同学,等她的恬静平复了我的郁闷,我们就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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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 T( G/ h1 f, r$ R/ I* y, C我拿起手机:“喂,你在家吗?没睡?我就在离你两个街区的小广场,我接你出来坐坐吧!”罗芸从来不许我到她家里,尽管现在就她一个人生活,她说,两个人单独面对诱惑时的判断力会成零,何况,用她的话说她自己已经是负数。9 ]' I5 U, d9 c, \
7 |" N: }! R' V! K: i, l我有理由邀她。晓楠割腕风波平息的第二天,我仍然莫名其妙虚脱般地疲惫,冷汗不断,我决定不去上班,而去找罗芸喝杯咖啡,也许我太紧张了,需要放松。我们什么都没喝,罗芸见到我,瞪大眼睛,一副吃惊的样子,摸我的脉搏时,目光还是徘徊在我的脸上。大概我的脸色确实难看,不过有这样的关注,难看也值了。然后我就被强行领到心电室。看心电的检查结果时,罗芸神色慌乱。住院?不成,我怎么住得了院呢!指标确实非常不乐观,可住院也就是输液观察而已,一时半会还死不了人。输液时,我指天发誓的,保证除了住院一切听从她的指示安排,好歹征得她同意了。现在,我还在她的医嘱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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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没有理由找她出来,我这一刻也还不想马上回家继续面对绵绵无期的日子。& c3 C# t) K0 r& R9 [$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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