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F, `8 W1 T; A$ x- d' j“对不起,月,你也知道,男人,有时候,我们……我只是觉得你俩是咱圈子里最早最久的一对,不管我们男人怎样见不得人,你们分开,真有点让大家对婚姻有点怀疑了……” ; V5 K9 y5 r# H% [( U / `$ {7 E7 T: z! z是这样?我懂了,那个圈子里不是只有涛不忠诚的。我不知道其他的女人的感觉,更不知道其他的男人在拥揽亲密了外面的女人之后,回家如何面对自己的妻子,但是我知道涛会怎样。 # e j) j* u& V5 L+ q0 z
. } y5 A x, E' b7 t8 s' I' u涛的本心不坏,他不是坏人,正因此他不能分配他的感情,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他做不到,他只是以为他能扛得动所有的大旗。当他自以为自己泳技不错,下了水觉得自己还飘得起来时,却不知道他无时无刻地,下意识地,却是本能地,刻薄恶毒凶狠地把妻子按进深水里,用精神用体力。只有这样,他自己才能浮出水面,才能喘气,才能平衡。家里的红旗被他的拳脚和唾沫暴虐得支离破碎。 0 M3 }7 T- g1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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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回忆,那几年的折磨我已经刻意封尘在无人的角落里。闭上灼烧的眼睛,但是还是有泪水溢出来。怎么才能够抹平心里的疤痕呢? 或者至少,做到在不经意触碰的时候不会这么生疼?半年了,我以为足够,以为自己是可以不带走天边的一片云彩的,今天才知道,云彩只是临时散成了雨。雨终会重又蒸发,升腾,聚集,漫上我头顶的天,只要有合适的天气。 ' N! u: ]/ b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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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巧女人走过大院,走过我们坐着的台阶前的长廊,我感到她瞥见我时倏地一愣,脚步迟疑了一刻,步子加快了。是的,该躲开我,曾经也算是我的朋友呢,却也是不能放过我的曾经英俊的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