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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种声音 (转贴)
(转贴) 我是贺绍强性骚扰案的受害者。 一年多以来, 贺绍强性骚扰及贺梅案引起了轰动, 媒介上也一直在
8 k1 A d5 ]0 M0 Z9 z% L& ]* \/ |8 C报导. 但我想告诉你们,至少关于性骚扰部分的报导有很多地方是极其失真的. 这些错误的报导不仅
; R I0 ^1 Z5 S X助长了恶人的威风,对社会造成不良影响, 而且在很大程度上掩盖了事实真相, 并深深伤害了真
8 X2 ?- b5 L1 ?* e正的受害者。 下面叙述一下性骚扰和所谓罗秦被打案前前后后的大概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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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 J/ ]1 ~- \1998年8月下旬,我进入孟菲斯大学商学院 MIS 本科读书。 当时我托福考了500 多分, 英文仍然
" Z( J. W7 W, _+ g3 @不是很好, 对校园的一切都不熟悉。 第一个学期开始我报了6门课,期中考试前退出一门,学期末5 C# }* }5 k6 {; Q
以4A,1B的成绩通过了其余5门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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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生九月底拿到了亚特兰大市的工作邀请。当时我们商量着我是否离开孟菲斯随他去新的地方。
& g3 p$ X0 b5 Y我们跟那里的几所大学联系过,回答都是入学要求最低托福550分。 而我要在那个地区入学, 必须( w' w" @2 w) t8 Z& Q
重考托福, 而不知又需要多久。 我对先生说: 你先去工作吧, 在那边继续帮我打听学校的事,
2 k" ~+ f6 H1 U$ L; M' w' t! @2 u也许我在这里读一两个学期后转学过去,那时学校就不要求托福了。 时间对我来说很重要。当然后
6 i- h/ V7 \7 }5 \) A+ b" A3 t5 W来因为官司及各种原因,我直到毕业才离开孟菲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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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生离开10天后星期天(10月11日)的上午, 那天是秋假(Fall break)。 我去图书馆旁边的# W2 R+ u. m6 a) W
电脑室去写作业。 因为第一次用学校的电脑, 我的Password 又不对, 无法打开电脑, 只好去找
4 k1 r" g6 O4 U1 U) T9 C( ^! F/ }只好去找lab assistant 寻求帮助。当时在服务台工作的贺绍强非常热情, 不仅帮助我打开电脑,
+ h$ Q4 Y6 p/ U2 I! I# ?# f5 C给我讲了一些用电脑的知识, 还说如果我们互留下电话, 今后有什么问题他可以帮忙。贺留了他
6 E' z0 K B9 P的名字及电话,我也写了我的姓名及电话。 在我做作业期间,贺曾来到我的桌子前询问有没有事要$ M" L' p* b3 C/ X) W( u
帮忙, 我说没有。 他当时问了一些关于我的现状, 并说他知道我先生刚找到工作。 大约1:00
% { c6 r! p B/ f/ r左右,贺又过来对我说: 2:00 电脑室会关闭,他知道有校园内有另外一个电脑室会在此时仍会开7 M& g9 g7 v! X6 E* `& e* }9 e5 L" U
放, 他自己正好要过去,如我愿意的话,下班后可以顺便带路。在这里我根本没有邀请请他补什么
$ Q9 u# u3 W4 h# V) U0 `$ U; H课。 我进电脑室时,一个人用学生卡开的门,我只是跟着进入, 并没有注意门上有什么字。由于# r; k4 K* t* o4 _* x+ Z
我在两点前确实完不成手头的事, 这个人是中国同乡,又在电脑室工作, 自然也就相信并赞同等 k G& u8 A: Z
2:00 时随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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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o i$ f" {# ?: W1 C8 O贺在2:00 时招呼我离开, 在去英语系Patterson Hall 的十几分钟里,他对我谈的是学英文的技巧
" Q( c# G; f: q% P, u2 }和一些学习方法, 并再次说如果有困难他愿意帮助我。我十几年没进校门了, 入学后对很多事都: d9 T3 a5 q$ W, | ?. [" k
不清楚,确实要咨询的事太多了, 又遇到了一个“热心’的中国人,因而对他这些话题很感兴趣。5 {8 I6 P! h& x+ o1 c8 U! {
贺在初接触时确实给人的印象是热情实在的, 如果不把他在不同场合说的话来比较, 也确实不容
+ N" J& `( M+ V" [7 R易发现他的欺骗。 不仅我当时没有怀疑他的用心, 后来不是他用谎言编织的故事也欺骗了一些人8 F1 W- \9 d ]- e. W0 S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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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贺来到 Patterson Hall, 因为他一直在说:你有什么问题要问的话我可以帮助解答。我这时
1 X: f1 c; ]* B: c" L3 `感觉功课可以晚一时做,花一点时间问些学业方面的问题倒是必要的。 他领我来到一个教室, 摆: k1 V0 [: c% n6 T
好手椅让我坐下。 因贺当时在商学院读MIS硕士(他对公众一直说是经济学博士),和我同一个专
2 b$ k9 Y8 M8 ^2 V( Q业,我问了他几个关于专业方向方面的问题和几个课本中的语法问题。' I) P. s/ l$ Z; @9 z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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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o* J9 D3 U' Q: a; Q* J. H没多一会,贺说我问的问题太枯燥,建议劳娱结合,一起出去看电影。 我回答说: 不想去。 贺又
6 u. l+ v. o7 x* f7 I- W说可以带我去商店,我说没有什么东西要买。最后贺说:那去校园外好不好? 我说:我真的什么地) s K: I. b4 N: R/ Z- W$ n1 X
方都不想去, 我压力很大,在忙于功课。很短暂沉默后,我正在考虑去电脑室, 贺突然说:你很
/ _2 [, L$ q% Q* I h1 G美,你知道我很喜欢你。并把手放在我肩头。 我感到很害怕, 对贺说:谢谢你,我已经结婚了。
3 \ J6 L j% g+ c祝你好运。 说完就往出跑。贺拦住我的去路,我吓的直哆嗦,哭着求他放了我。 贺根本不听,我
- G* ~5 x D1 s; S F0 t与他抗争约一二十分钟, 三个衣扣被解开,由于蓝色纤维长裤的隐形拉链在背后,贺在动态中没有- e0 X2 v* c$ _! j/ w; J
找到,所以状态还好。贺也没有达到目的。 当我借机逃出教室后, 贺追出来, 在楼梯口挡住我的
9 v' m% N! b8 J! ^1 x9 ?! e去路并威胁说: 不要把今天的事说出去, 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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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v2 \. U: `9 ?我平生第一次遇到这类恶性事件。 当我哭着回到家里, 刘教授在厅里看电视, 我直奔自己的房
1 c% d" d8 L' _( w4 o5 R6 | o# H4 y间, 拨通了我先生在亚城家中的电话。他的室友告诉我他不在家, 并会转告我先生。 一个多小时9 V+ B# B; t. h, K# [( R
后我先生打来电话, 我把所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 我先生当时建议报警,安慰我不要伤心, 他会
. j+ d) b, Q6 b; u3 C! g尽快完成手头的工作, 请假回来解决。(电话帐单上有号码显示。政府控告人没有去调电话帐: l0 Y: i; Y( J( M5 q2 ]4 F# X6 k
单, 在法庭上让贺的律师钻了一个空子)。 在我先生尚未回来的几天里, 我感到天昏地暗, 不
! `4 h1 Q& p) i之所错措。五天后星期五晚(10月16日)丈夫回来时, 我身上浮肿的部分已经消除, 但肢体上的
) L8 ?9 ?: W7 j/ {7 E+ \淤血瘢痕仍然可见。 第二天(10月17日)我先生在盛怒之下去学校警察室报了警, 后被告知当事. s z. k2 @. m* q! f
人需要到场, 又接我一起去叙述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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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发生后, 贺曾经给我写过email, 甚至打过电话。报案后的第二天早晨(10月18日), 我先
7 w. a$ i6 c8 R. R' w' |生接到一个电话,对方说的英文, 但对我名字的发音很准确。 经学校调查,值班人员叙述打电话
' j- w# m8 h% f$ N& p" X人是一东方男子,除眼镜有所不同,其他特征与贺绍强相同。(见学校法庭纪录)' k# C, M! Z*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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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 ?' c) h/ I v% Y10月19日,校方及警方对性骚扰事件进行了调查。 先同贺谈话,之后学校的官员向我了解情况,看 {) b0 t6 @8 P
了我的伤势,纪录了受伤的状态, 但没有拍照。这个失误也让贺的律师钻了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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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绍强一边在警察局的自述里说我有精神病, 向他借钱, 诬陷他等, 并欺骗美国警察说在中国妇! W3 |4 ^1 ?, [( K* ~) r: G/ a
女在事件发生24小时内不报案, 警方是不予受理的。(见贺的陈述)另一边又请一些人找我谈话,# Q$ U/ _3 s& g& m5 ~, \
要求和解,并请我撤掉这个案子。- p' c3 ~2 N1 z8 T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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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太太曾经多次骚扰我,撒泼似的打电话, 到电脑室与我纠缠, 甚至在法庭门外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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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7日,我先生回孟城探亲, 我们象往常一样带室友去购物。 在大中华超市遇到贺夫妇。 由于
, o4 Y4 q6 |$ v他们一直骚扰我, 我先生想当面警告他们停止骚扰。 双方争吵起来,贺竟然报警说我先生打了他
1 Q- `. U- j, T' U+ K& B们。警察到达后问明情况, 看到没有任何打架的情况发生, 便把他们的地址交给我们,并叫双方
$ t( l0 R1 b% y% @9 i% R: I离去。 后来就是贺绍强为了扰乱局势,逃脱罪行,把贺太太送进医院留观一夜, 制造了一个所谓+ O. W4 ^" O# @
被打打出血,陷入经济困难的骗局。 m' s& ^2 \; @5 m* s* U% q5 p.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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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6 R0 i( D! y- ?我想就贺绍强制造的几个骗局具体谈一下真实情况:; B) M0 R; g" [2 Y/ u4 S, q
& o: c0 Z# V Q# k f1)所谓被打打出血, 造成经济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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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8 G5 L7 F9 d8 i. U我先生根本没有动手打他们。 贺绍强在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说法。 对学校说罗秦被打翻到在地上
0 O, S$ J( B8 W4 q1 \( 学校有记录存档); 在警察局的起诉书中说罗秦被打撞在shopping cart 上, 在医院的记录上显4 }9 z. P" D6 o
示, 罗被两个男人攻击, 撞在石头上,他在媒介上的说法更是版本不一. 更有甚者, 罗秦在法庭听0 c; F# Y8 ^/ J/ w4 T* a
证会上, 向法庭展示了血迹斑斑的内裤, 说是被打大出血造成的. 这么严重的“伤情”又有这么实/ ^2 q R- ]7 Q
在的“证据”, 难道法官是白痴吗?贺还在警察局的起诉书中说他们有现场证人, 但到了法庭又
6 J, Q% r+ E, f# c d. K截然全无。$ ^$ H6 f; @( {+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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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E' M; o& s/ G W罗秦到底是否被打大出血?事实上,法庭及律师经过调查得知, 其一,商店的售货员证明双方确有
) ^. z4 T+ X7 t8 z- x争吵, 但无肢体接触; 其二,法庭调出罗秦的病历, 医生检查证明罗秦没有阴道出血, 没有任何被, ~4 Z* ~5 ~9 m7 o, u7 D
打的痕迹. 留院观察一夜的原因病例上写的很清楚,是严重的滴虫性阴道炎(severe trichomonas
( L9 B1 ]! d9 w5 |vaginitis)。因此法庭在听证后根据这两点撤销了对我先生的起诉, 更没有把这个荒唐的案子送到5 U; M& I/ ]9 r: U
陪审团审理的事。* c& B9 ]. u; N. X4 Z: E&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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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直在咨询, 如何出示罗秦的病例才算合法。 这是贺绍强欺骗公众的一个主要环节, 也是牵# a W; ?) V0 G% o' k
连贺的几个案子的主线。 如果我们展示了罗的病例, 他们会告我们侵犯个人隐私。 不公布吧, + `5 e0 L; W u8 M( F
永远也无法让这个强有力的事实来证明他们欺骗的恶劣行为, 揭示几个案子的真相。 贺绍强之所
q% S" M+ |" T# v; A以造此假案,一方面想让警方感到性骚扰受害的一方的丈夫做事很恶劣,另一方面试图以此博得警
e9 C( }, c$ s: j+ H方对罗秦同情,从而放弃对他性骚扰的追究, 以便逃脱刑事惩罚。当然也为后来的贺梅案找了一个1 h r" A/ i4 _: D2 Q, g
非常恰当的借口和理由。 如果人们同情贺家是在他们欺骗的前提下, 那真相大白后,不仅同情者: n( [4 ~- U* }
会感觉到心灵的伤害, 最主要的是贺家后果是极其可悲的。 我想至少从两个地方可以搞到罗秦的% l7 y0 u; W- ?, U* M( h! ~# A
病例:医院及法庭。朋友们应该去这两个地方取证,报社应该重新报道关于罗秦被打大出血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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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紹?娫?刀源税副硎疽煲椤K?f﹐打人案是陪审团即將开审前忽然被撤销的﹐原因不明。不过,他& i. h1 t* r V
的律師认为法院的做法不合法。他目前仍保留对齊曉軍的丈夫提起訴訟的权利﹐包括刑事訴訟和民& o0 ]& c9 T Q
事索賠。按照贺的说法,即使法院撤销有陪审团的trial也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何况法院从# S( @1 c+ C6 c% [; J+ S3 b
未安排过trial,贺只是欺骗公众而已了。如果说法官在听证会上掌握充分的证据证明罗秦没有被
) Q- l! i, j8 y) B3 T) j. B/ [打,法庭怎么可能会安排判决庭(trial)呢?再说刑事案只有判决了之后,案子不能重审, 原告# q! e4 s6 P4 T* X" Z Y
无法上诉(例如贺的性骚扰案,我是无法上诉的, 只有眼泪往心里流); 所谓被打大出血案根本7 ?. d) k# h2 P4 R" X
没有上trial, 他们确实可以重提此案,我们期待着法院能把调查结果,听证材料及证据公诸于% \7 P: I \) K
众。但可悲的是贺的这个假案子永远也不会赢,因为事实证明他们没有被打,那个假案是他们诬7 Q3 S: x7 S$ G. t/ q |0 [/ ?
陷,造假的证据。* ] X7 h p7 k* E1 q( E2 g4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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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关于和庭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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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绍强称我为了帮助我先生而不惜尽一切力量告贺绍强。不错, 是我们一直坚持上告性骚扰案, 为
) ?) l" c1 v) v+ n. S8 f4 `3 g此坚持了四年, 后来终于走到了trail. 而企图和解的不是我们而是贺家. 就他动用的官方人士就不
% v3 G8 g) v2 }- b1 L0 p H下两三个,中国使馆原教育处的李光明先生就是其中之一。李光明先生在1999年初给我打电话,让
4 u( W' H. |: b+ D1 f我不要压力太大,问我是否可以私下处理此事;贺还托他的律师John Walt与孟大协商进行要求和解
, Q5 ^9 }8 |; s. ?(mediation)。在此我们出示学校律师给我先生的信作为证据. 大学法律办公室的官员Ms. Story ! C0 i! r) _- e- T; `
找我和我先生谈过话, 并反复转达贺绍强要求和解的愿望。贺的另外一位律师Mr. Walton 曾经给
% h) S! ~ w7 V5 G我们的律师写信要求和解, 有信为证。 一直是贺在要求和解, 为什么到了媒介上说我们要求和解& L1 S3 f3 C/ {% j& Q# n& c
呢? 我先生陷入的假案子在贺编造后一年多被调查撤销了,而性骚扰案我们却坚持了四年。 我们3 ~$ m$ s1 i9 l1 N/ e( H: G. A$ ]2 h
有什么必要与其和解? 不可能。 2001年4月,我们的律师通知我,贺绍强要认罪( plea
# Q3 {. B4 }& F9 |guilty), 我当时很高兴。 当时法院的Mr. Blackwood处理认罪的案子。 据说是被告一方提出申1 A) q. f$ i) w! Z
请, 经Mr. Blackwood报到法庭, 被告才被安排去认罪法庭见法官。 这件事贺对媒介说了吗?贺
+ C" ?* j+ n3 h% u说他的律师都建议他认罪,和庭,他本人不同意。但为什么我们一次又一次接到他要求和庭的请 V' y: d6 n8 a! N
求?难道这些律师都违背贺的意愿, 在不同的时期,背着贺与我们联系的吗?当贺看到我坐在听众+ r7 i$ R# V- y7 c' N
席位上时, 他与其律师交谈, 并改变了认错的主意。贺为什么在和解目的未达到时,有认罪的意9 s6 s" z' m9 C) ~' ?6 m* \" Y; r
图呢? 这些事实在法院应该不难被调查出来吧?贺的这种颠倒黑白的行为, 恐怕连他自己也会感到
7 y/ x+ d, Y0 c/ p/ s& O滑稽吧?$ J a' F- h- Y.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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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y! s. D$ q3)对我个人的诬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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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报案后, 贺绍强的计策之一就是从人品上诬陷我, 以便让人们认为我是性骚扰和贺梅案罪5 f# y3 R, j' L6 g
魁祸首,其实贺是害人必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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诬陷之一:关于贺诬陷我和刘教授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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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先生当时在找到工作之前与清华大学的刘教授和租一套两居室。 刘教授是我先生两个要好的同2 j/ y% _ P3 t+ ^. c
学在中国多年的同学和同事。先生的同学托我们帮助刘教授,特别是每周带上他去商店买菜和生活1 O3 h$ p8 |7 X
用品。刘教授人不错,我们一直和睦相处。我先生找到工作后,我们不好意思也没理由让人家搬出8 T" z9 I: X9 }9 l5 ^
去,而搬出去后在每周去商店时接来接去的更是麻烦。 当时此地这种和租房子的例子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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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却对众人说我与刘教授同居, 说什么不知我身上的伤痕是他在下午2:00造成的还是晚上8:00 7 N) [, g1 [ M* H) s6 s- E# G w
造成的, 因为我的室友是男性。从这一点也不难分析出,如果同居的话,还会有伤痕造成吗? 事7 J' B# l' ^. s3 m v; q. _
实是罗秦在大中华现场要求刘教授站在他们的立场上为他们作证,刘教授说如果作证就叙述事实。
8 v# N* Y- I; A$ g- u9 {$ C; `而事实是她未被打,罗秦怎能对刘教授的回答满意呢? 罗秦怀恨在心, 曾经在学校听证会走廊上
) Q# R' p& u! D, |' R4 C; K5 Q7 R$ w破口漫骂刘教授, 一方面侮辱他, 另一方面想激怒他,造成真的被打的事实以取得同情。 贺绍强$ }3 T' B5 S6 Z. a
更是嫁祸于人的高手,让外界听了之后对原被告的人品各打五十大板。 受害人本来就受到了很大的
2 E5 E' c) z% n9 w6 c" Y创伤, 若再让人们认为其品行不佳, 更是苦上加苦。 贺害人之手段是非常毒辣的。/ _6 z7 \. C4 A4 }6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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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d0 j, N, i$ u诬陷之二:关于贺诬陷我请他辅导生理卫生课, 和要借款$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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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调查一下, Memphis 大学MIS专业本科有生理学和生理卫生课吗? 贺在有些媒介上改口说是生理 w' X4 M( X. }! g4 C! e
学, 请查一下我毕业后的成绩单和学校课程要求, 请把法庭的纪录调出来,谎言是一目了然。 编造
( o5 i# E6 u1 |这种谎言要说明什么?无非是想说对方在勾引他。 我相信以前贺绍强的同学和同事, 特别是对他
3 V, m2 s( d- K. ?, X2 f有较深了解的人都会知道他的人品吧? 尽管初次见面不能看出,即便他的伪装曾蒙蔽了那些善良的 S3 R7 z/ ^$ M5 b, P& ]5 N
人们的眼睛, 但他的恶本性难移。 而且在案件后来的交涉中看到了贺的恶劣本质。即便是少数相
. V2 @8 I4 |8 C5 u6 a% y* t信他的人, 今后也会对他的本质有不同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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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w. U% }& t. o) H/ I, ]* z1 q贺的室友谢玲玲女士在校听证会上作证说我打电话向贺借钱。我当场质问她你怎么知道的,她说是% s+ O# x' _9 U+ V
贺太太告诉她的, 她其实没有听到任何电话交谈. 我说:那你知道的一切信息都是从贺太太告诉你
& S) l1 \) a5 ] F3 s的了? 她回答: 是的。这种由涉案当事人单方面口授的信息的可信度本身就有问题,更何况这是8 {; R) G) W7 `" q- E* X
无中生有的捏造!我很赞赏和佩服那种为朋友作证的勇气,但是,即便是给朋友作证,也要尊重事
: p8 R0 w- Y7 w- p) ?实,绝不能撒谎。如果以情妄法,是要付法律责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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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ABC成功地找到齐向几位男同学借钱的“证据”, 他们是哪几位, 贺绍强在法庭上怎么没有出示+ ]9 \# q" G3 _
这些证人? ABC 真的有此“证据”, 还是贺对我的又一个栽赃? ABC为何不大张旗鼓地报道此事,
1 E$ g5 w; Z3 B3 q" ~1 S, I) e而对此无声无息呢?难道所有ABC电视台会引用贺谎言吗?贺的险恶用心不难看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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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关于贺对法庭材料事实方面的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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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H' e8 d- P! I6 S" Z! J贺绍强说他当时收到一封信且知道关于他“性骚扰”的案子调查被停止而感觉很开心.$ o8 s1 f4 A* i#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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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性骚扰案从未 dismiss. 既是在文件丢失那次, 法官还特别对贺强调案子不是终止, 而是需
5 p: j7 i/ x. o2 c* S; c! G: W" U重新从听证开始再审理。他的信在哪里?去法庭调查一下有无此事。 贺伪造的东西何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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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0 F" k- ~$ V* p% H5 C/ ~9 K# d$ w賀紹?姸远嗑S社及不同的媒介說我出示了染有其精液的牛仔裤, 及称打断一条肋骨等。 他是想说9 z# B+ m7 d& {: [
我出示的证据不真实,未被法庭认可, 所以判他无罪。 贺绍强不是有律师吗? 他们可以把性骚扰
$ Y3 b1 ]- Y3 ~( `9 d' F# G案的法庭纪录搞出来。我的政府控告人除了出示了我的一条深蓝纤维裤子, 其余没有任何直接证
* l7 ]6 n3 \4 ^6 s0 l据。 而那条裤子也是为了证明拉链及不易找到,贺的目的未遂。 正因为没有直接证据, 无法判其2 F8 X7 g+ |& c" @9 ^
有罪。纪录纪录hinesenewsne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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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紹?娬f齊曉軍和他就性侵犯案共同共认了兩名目击者﹐即事发時看管Patterson Hall機房的研究
& s* h3 I- Q; K7 }生Michael Bodary和英語系終生教授Charles Hall﹐并说兩人已先後作證﹐当時沒有看到异常情! `: o& n) l2 L9 d& _* l
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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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没有提供任何目击证人。Charles Hall 确实到庭为贺作证, 只证明没有听到声音。 ; ?8 e4 H/ [4 @
Michael Bodary 根本就没去法庭。 没有听到声音就说明事情没发生吗?Charles Hall 在法庭上证
7 l) P% F. i" g; B( }明没听到异常声音, 遇到贺时也不知贺从哪来. 因此完全不是外界报导的“进入时遇到Charles & K( u- g K* \0 J
Hall.” 因为我当时吓坏了, 只是哭着求他放我, 不愿让别人知道, 故没有喊叫. 我在3层, Dr. 7 _/ Z; a. r4 i2 Y7 H7 \
Hall 在2层, 他怎么会听到呢? 我的案子就是吃亏在于没有目击者和直接证据,无法给贺判罪。零 q4 u( |) W$ F3 Z1 |& @. C/ ?& c2 g
号口供(即没有证人的证词)无论在中国还是美国都是很难以此给对方判刑的。尽管如此,贺对我4 Z; p9 @; d- s, ]- @. z8 U; y& s
性骚扰的事实还是客观地发生了,存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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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关于所谓性骚扰案影响贺家的经济和身份问题3 Z/ _6 ]2 y% ^3 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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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对公众说由于学校撤销了他的奖学金并失去身分。 我们在这里可出示学校律师给贺的律师并转发3 A9 h2 l' H H
给我们的信。后来在事实证明贺在没有结婚前就到孟大外国学生办公室(International Student
; V9 z' i2 ^; k: y' y3 q; p$ YOffice)骗取了I-20, 添上罗秦的名字并带回中国将罗办到美国。他们在中国根本就没有结婚。 ( X" e3 V! b" Z" {- T
如果已婚,来美的中国人有几个拿不出结婚证的?这种欺骗行为使得该办公室的官员非常气愤, 此
3 e& V: W3 b1 P: n事报到移民局, 并通知贺不可申请OPT, 当然也就失去身份了。因为性骚扰案孟大只是没有发他学
6 R; l. _' s2 R& K2 B位。 贺失去OPT的申请机会是因为他的移民欺骗。为什么说我害了他家,贺是要公众恨我, 认为他
& k" m: y+ [! `6 R7 Q! F4 _( i& {3 V+ u被害,经历坎坷,而同情他的案子。其实大多数中国人的眼睛是雪亮的。& J5 Y1 |! t: p9 H" q6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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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x& s/ Q, f+ J# g; T贺氏真的在拼命打工吗? 很多次,甚至在他们把贺梅送出去之后的初夏, 我在电脑室看到贺在用
8 H9 D8 K( f3 X" H/ |7 w: t! n计算机,贺太太一边看中文报纸,有时还向我狞笑挑衅。你们可以到校网络室查到贺上机的纪录。
5 z. v+ L4 j# o# g, {% L后来我忍无可忍到学校讲了他们挑衅的事, 贺的密码才被停用,看到他们的次数也减少了。" S: [- a! O0 f0 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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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关于性骚扰案审理时间的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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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发生在1998年10月, 学校的听证会在1999年的9月举行。 其间贺绍强以各种借口更换了两次法
2 ^6 N; \ W' A0 E1 N庭。 因为不同的法庭是由不同的人组成,每次校方都要组织人选, 安排时间。 贺明知开庭的结果2 O# l% a" P' }' h8 s/ B+ i
对他不利, 一面拖延, 一面向我们要求和解。我们坚持没有和庭。 在法院审理期间,法院需要时
( A' E/ F! ~+ k1 S+ C间调查, 贺绍强开始曾借口没有律师,后来又与自己的律师闹矛盾, 换律师等原因拖延出庭时
& A! L' ~' {' |/ b; w间。 2001年12月trial 已经定好,开庭后由于听证会的录音带丢失,只得再从听证开始审理。 事8 [7 x" U1 e: x/ r. S, G
后证明贺绍强有听证会的录音带, 此案一拖又是一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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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J) h" Y& Z) N1 F而我们多次催促自己的律师帮助定trial的时间, 因为我2001年5月要本科毕业,并去亚特兰大与先" [/ H: K" H- g! j
生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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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关于孟菲斯大学是黑手% f" F' C8 ]/ i6 L5 @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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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多次说法庭及大学都在舞弊,校方开始搞错了,取消了他的工作。 事实上在调查此案期间停了他
, U% G2 J) G7 }. `; t& d与学生直接接触的工作,案发很久以后, 他还在图书馆内作整理书架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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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A; ]7 g6 o' b" a1 j+ X3 r, k学校没有舞弊。正因为我与贺的说法不同,法律办公室的官员每次与我谈话时都对一些问题反复提5 l; m( W# X. g
问我。后来他们认定我是诚实的,贺是骗子。他们的调查都有纪录,备案,并且校方调查了很久,/ e2 ]& A( W0 a4 q# D4 m/ X4 E. ^
因此几个月后贺才被送进监狱, 送上法庭。贺很会利用人们的心理。当他在逻辑推理和事实验证下
/ y" v' m$ ?8 Y* y' `3 w9 w败露时, 就把大前提搞乱,还有其偷换概念的招数确实是一时有效。如果孟菲斯大学怕贺起诉的9 _; k2 B' g! I( g
话,为什么在判贺无罪后仍不肯恢复他的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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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真正贺绍强案的受害者, 因为犹豫报案, 校方没有给受伤部位照相, 没有现场证人, 陪审团
' u4 b" y" T D# W无法判贺有罪. 在我从Memphis本科毕业前将近三年的时间里, 不仅要忍受学业的压力, 还要应付他2 z; J1 r+ o# o6 ]6 N( d
们骚扰, 和流言蜚语。无数次法庭对我先生的传唤给我们的生活和经济上带来很大的麻烦,. 我无法: p2 i# b. L9 u2 z. n
开口主动解释, 只有把每学期的课报的满满的, 想尽快离开那里. 当时的处境大家是可以想象的.. |9 D/ j9 j' G(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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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五月我通过了GMAT考试并回到亚特兰大于丈夫团聚, 我先生供我继续读硕士. 我什么时候说% a K( Q/ D d; {) W' r+ ^5 A
我们夫妻关系不好的?他们为什么要编造我和丈夫关系不好, 与人同居等谎言? 2002年八月初, 没2 O3 g! I2 F+ z! n
想到在我即将参加硕士毕业典礼的时候, 贺把我推到媒介上, 企图打跨我的精神, 在受到他的侮辱& y( |$ A0 y+ @3 o/ M7 V: X
后, 利用媒介对我进一步的摧残. 我先生被诬陷, 拘留一天, 虽然假案子被撤, 但这个贺一手制造
- m4 F% z( N+ `- f+ u+ c的冤案, 给我先生带来极大的精神创伤. 贺家为什么要和被他们害的人“较量“?应该说是伤害无, f9 M2 h! j% g6 {
辜把?中国朋友们更应该关心一下我们的冤案。 受到诬告和伤害后我们该怎么办? 难道我们受到应( E" V# @. _0 ^+ O3 F* H6 K
有的法律保护了吗?反诉贺太太吗? 她既是受害者, 又帮助贺骗人. 我们想原谅这个没有多少文化) k3 J) t1 c6 O/ ~
妇人, 而我们的好心得到的回报是什么呢? 贺被判无罪就没有犯罪吗?贺绍强是迫害我们的罪人。9 N" c& p+ t% Q
7 _3 J/ u' H2 }1 F" P- h2 { R, l我们认为媒介的记者和律师都是才思敏捷的人. 报导事实是媒介的目标. 如果媒介无法调出法庭材( B( b# X+ f" l
料, 或无力作全面的调查, 现在有李兆阳法律顾问, 完全可以进行准确, 符合法律的全面调查. 我4 ~3 T9 M; s9 T. q& Z
的案子其实很简单, 没有足够的直接证据, 无法判其有罪. 渲染了那么多, 还是这样. 那么为什么
9 L' {6 Y4 m5 M. a1 _3 ?& Z; b: W贺绍强如此的是非颠倒, 欺骗记者和读者呐? 这说明他有隐情, 不能说明真相, 只能靠欺骗. 贺家
- n! k5 Q. x( u/ K的四个案子除了性骚扰案,没有直接证据判他的罪,其余的是何结果呢?9 x r& O; F R1 S7 N& z%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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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认为人们应该帮助贺家,不要厌弃他们。 多为他们祈祷,劝他们承认事实,走正路。 靠欺骗
0 S" h, j' I+ _博得同情, 事其必反。他的朋友应帮助他们净化心灵,在今后的人生道路上不害人, 自己也少走4 c3 K r0 V7 C$ i, {" f
弯路。让他们明白害人必害己,恶人必有恶报的人生道理。如果伤害无辜,即使过的了人的审判,
4 H% \ B0 c0 q7 D4 m' r也过不了神的审判。3 o- k' N8 c% p# @& X
( x% _2 ~" T4 Z1 c- [8 }3 O1 H6 r如报社及读者需要我列的以上事实的证据, 或核对其他的事实.欢迎和我联系. (很抱歉, 没有时间" I/ @) m% q N6 ]+ x
整理贺所有的谎言). 他们可以恶语重伤, 致人死地. 但我们不想与其同类. 如果我们在贺梅案之前7 Y+ g' e1 [: x9 h
告他们伤害诬陷, 人们会说我们想阻拦贺梅案, 之后会说我们落井下石. 我们甚至在贺梅案判决前
8 v# q& `" q0 T- n0 U# v) L B都没有接出事实真相, 并承受了一切冤枉和委屈。 我们想,大多数人都看清了他们的骗局, 我们
# E7 j8 \3 a: P& Q: @. L9 c有必要再跟他们纠缠呐? 如果您站在我们的位置上该如何处理? 我们对人善良, 反得伤害. 象贺这
) T* d2 {9 }4 \种为达到他的个人目的,竟不惜挺而走险、视美国移民法的威严于儿戏、置中国人的尊严于不顾,3 I, N8 t# i' r2 }
用欺骗的手段骗取移民文件的伪君子,他还有什么人格可言?还有什么诚信可言? 很多朋友劝我们6 K, O% t+ C8 T$ W4 o- }* m9 T/ L' X
不要再理会这个骗子. 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深深的受到了恶人的伤害, 一对自称基督徒的, 欺骗能力
4 T0 W. U2 g; E- c# c, e* A4 ]极强的骗子的伤害. 我们对贺梅案不想发表任何看法, 只是觉得不要再让他们为骗取帮助而伤害已% F3 D. ]/ ?* g, }' `
经被深深伤害的人了. 真诚希望大家不要再上贺绍强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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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P [1 \+ N* \ s) [ Z& VEmail: xiaojunqi888@hotmail.com O" ?8 M* S3 P2 H9 \( X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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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晓军% h+ k( a7 S% U( @)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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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5月12日 (博讯 boxun.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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