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鲜花( 0)  鸡蛋( 0)
|
(三)
# c# K+ I) F7 a! x E" @, |4 S$ {$ q3 g
回到北京的日子里,一切都恢复了原状,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喧闹…….
6 Q4 `3 P1 x' D% k2 I7 H2 r) U; \ A' W2 T5 E* ^' F
每到深夜,我就企图把在那儿的五天的所有细节都印在脑子里,可心里总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每次回忆到半截就开始发呆起来。2 F! |( t) k5 y
0 a F& h% g, N0 w4 Y" ~我承认在此之前我从没想过会和他有什么关系,在我的印象中,他就是我的一个同学、一个朋友。可每每想起他的眼神,我的心就会莫名的被它牵动,这是二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9 S& K& H' \# l- }3 _
- j; v5 V& q5 ?! j' P
开始期盼着快点儿开学,因为那样我就能收到他的来信,我想他应该对我说些什么。6 ?. ^$ Q5 ^2 c
" X6 l& W5 `) k; k, o
暑假生活就这样半梦半醒,混混沌沌的结束了。) ?! C5 T2 q$ v
* z/ K. e; R: y! r c+ \刚开学的日子是凌乱和快乐的,大三的课程安排比前两年少了许多,同学们多日不见自然也是分外兴奋,亲热得象一家子。
( j+ d" o. B' H q. p+ |' Y' J3 q3 b8 @8 `
关于他的事也渐渐抛到了脑后。
$ A( E* W! Y. \7 v* D% \, y% x+ }. `( Y2 [% |7 W, _9 ^8 L
直到中秋节前的那个下午,一点儿事先的准备也没有,他突然出现在女生宿舍的大厅里。
6 W5 P' H- j1 {7 Z; ]
+ a1 j% j/ |' l; d' t# U事情发生的太刺激,以至于我现在都想不起来当时我想去小卖部买什么东西。0 R4 n" T! Y1 M7 `2 [; V
2 x+ a* K) a0 E3 c% S4 ~% X0 |. c
“你怎么来了?”,他比上回见面又瘦了,更黑了,显得那双大眼睛更加黑白分明。
; X l% E+ d! }) g
/ B) Y* \4 X. N“刚来一会儿,正要广播你呢。”
/ k5 |% K) x/ a1 ~2 N# O. D
, }3 X& R4 l0 b, k8 e看样子,他对这个突然袭击的后果也没什么准备:“走吧,请我吃个饭,我午饭还没吃呢。”; s2 @4 s# C1 Y
+ e; E. W+ t' ^3 o6 e( y 我们在小食堂简单要了两个菜,要了两碗米饭。他吃得很快,好象真是饿坏了,把木若呆鸡的我独自丢到一旁浮想联翩。
\: R) ~9 A C: w6 \& q: ]% r
5 s. q7 y! {3 S渐渐,怪异的气氛缓和下来,我也渐渐地恢复了平静,事情的原由也一来二去的弄明白了。1 |( y6 e! |. ?1 C; x8 x4 @
/ u% r0 a5 Q' D' G0 {0 Y9 Y
他因为工作出色得到了去北京钢院进修大专的机会,在我回去之前,他已经考完了自考。因为不知道考没考上,他一直都没向我提起。/ p/ x0 D4 q6 k1 Z
- O0 [$ ~5 v3 `: t
他的学校离我们不远,一个红庙,一个管庄,都在朝阳路上。
$ I r6 e1 K' |) U: t# y
: T. M+ x" L! p; M8 V k c回过头来想想,如果他来不了北京上学,我们也许就此为止了。还是应了那句最俗的词:前缘。
5 K# J7 z9 O O7 L( m; X% d
5 C2 ~; I }( E3 A0 F2 B4 c从此,我又多了一个老乡。
9 T0 M; Z) [8 B8 }& h- R* S+ Z1 J* R" ^
每到周五没课的时候,他就跑来带着我出去改善生活。本人从小比较馋嘴,口袋里的钱也只够偶尔去去小食堂点个肉烧份之类油大的解解馋。他是单位公费派来的,而且每个月都有工资400大元,经济条件那是相当的优越了。
, F7 I! L/ u" H5 v3 B3 T9 @, _; f% p& T+ s W
我们的猎食范围就比较广了,有东华门的夜市,朝内的门丁肉饼,真武庙的腊肉饺子,永定门的电烤羊肉串,天外天的烤鸭……哪哪儿都留下了我们辛勤的足迹。) s& }- H0 P& t( ~& u
1 s# X: _) G6 Z+ `& [$ R我们的关系,怎么说呢,吃得时候,满嘴流油、心满意足,顾不上想这些问题,回去躺在床上想起他,就好象一个认识了好久,熟得不能再熟的好朋友,原先的那点儿浪漫的心动都被一肚子好吃的填的满满实实。
8 o. q. g6 @# ]; _9 L- p
% p+ A: ?. e) ]' i* i2 ]& a他也是从始至终都没提出过什么敏感的话题。可他明显比以前开朗多了,特别是我们出去FB的时候,有时候他简直就是看着我吃,满眼止不住的笑意。
2 _6 u9 n1 ]- d) y) l/ ^2 Q1 y# k/ g* \
有时,我也去他们学校玩玩。他们学校因为是成人教育学院,显得不象正规大学那样那么严格,学习的味道也淡很多。女生还可以到男生宿舍窜门,宿舍里还有人偷偷的玩麻将。因为是钢院,男生自然占多数,而且有些堪称帅哥级别的,这是我们那个以女生为主的财经大学所没有的景色。
/ [$ u7 Q W, u3 ]1 U" b- F
! ?; ^% b9 ?' d2 D4 I当然我是没空对着那些帅哥想入非非的。打台球、玩电脑游戏、打麻将的本事都是那时在他的孜孜教导下学会的。我承认有时和他在一起时,我甚至有种堕落的犯罪感,可直觉又告诉我,我喜欢。. E2 E, d c3 y q
8 z- K, n# X$ P6 e和学校里那些男生相比,和他在一起更让我觉得自在和踏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