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T5 ^$ r5 Z r; x4 x" [+ [连着做了两年学生会主席,大的规模的6,7百人的春节晚会,小的几十个人的迎新会,还组织过追悼会,和法X功吵架(因为他们要带条幅参加晚会),做学生会的经历的确丰富了我的人生。最后因为拒绝XX功带条幅入场,得罪了这帮孙子,后来还被加拿大的情报人员问过话,问我是不是和大使馆有联系,这都是后话。最用心也可能是最动感情的是帮一个系中国兄弟办追悼会。故事有点小长,我尽量简单说,那时候我们系里有个非常聪明的博士生,平时交流不多,天津人,北大地理本科毕业,当年读大学的时候因为优秀被国家选派到南极考察站学习过,后来此兄弟来到美国一名校读博,找了个漂亮的加拿大同学做老婆。因为实在是专业问题,博士毕业找不到工作,最后辗转来到加拿大我们学校读了计算机的硕士博士连读,老婆在另外一个系里读一个专业,我们读计算机的时候02,03年当时是计算机行业最惨淡的时候,工作难找,北电当时LAID OFF很多人,可谓是看不到前途。天津兄弟人热心,人缘也好,虽然接触不是 很多,但也混了个面熟。04年,此兄弟要毕业了,正好老婆也在魁省找到了工作,而且孩子也一岁多了,IT行业开始复苏,老婆先行,他要等毕业答辩后再去。 结果在和老婆团聚的路上,开车出了车祸,送到医院人已经没有了。 当时为了筹办追悼会,我联系了我的英文TUTOR一位退休的教授,和我认识的一些其他教会的组织者,学生会确实没有钱,但我们凑了大量的鲜花,我的TUTOR把她后院的花几乎拔了个精光,好几家凑了很多鲜花,追悼会上几乎所有的中国学生都到了,加上系里的教授和研究生。那是我来加拿大除了外婆去世外最伤感的一天,逝者已去,但却让生者情何以堪,何况他那仍在天津80多岁的老父母。 ) x% l" s: D5 h1 P+ D) Z5 P! }/ _+ Z' M6 R
最近连连发生了很多事情,触动很大,一位认识了10年的牧师,一位曾经给过我帮助的好友,在他传教任期结束决定回香港陪父母的时候,在美国旅游的时候游泳遭遇了意外,一直想着请他吃饭,包括来这里也通过FACEBOOK发了信息给邀请他来走走,结果说没了就没了。 本来计划26号飞回东部参加他的追思会,也因为搬家,工作原因未能成行。 5 L4 s4 H3 E% G: `! F1 [, q; W3 r% G. j, h) Q- S3 d
在此小文一篇,潦表思念。/ _8 J! K; } Z6 l% Y% W
* t7 _1 N1 i U" \. S3 {) U牧师姓丁,香港人,早年来加拿大读大学,一个偶然的机会决定献身教会。大学毕业后转行读了神学院,后委派到HALIFAX传教。初识牧师是一个下雪的冬天,我被我最好的朋友强拉到教会里去吃饭,胖胖的牧师弹一手好吉他,因为都是台湾人和香港人,其他人都说广东话,我听不懂,一头雾水吃饱了在一个角落里犯困打磕睡。饭后牧师开车送我们回家,以前以为所有信教的人呆板而又保守,但牧师不同,喜欢开快车,还喜欢大声唱歌,一路欢声笑语,最后到家了,牧师甚至在雪地上给我们表演了个水平漂移。随后接触很多次,虽然我不信教,但牧师从来不会象其他教徒一样给我灌输圣经思想,最后我离开HALIFAX,他和我说不提圣经的原因是怕我尴尬和抵触,因为从不信到信对于一个有原则的人来讲,那是真正精神上的洗礼,他和我说你信不信没有关系,我们依然是好朋友,好兄弟,但你可以看看,可以想想,无论任何时候我准备好了他可以随时帮助我。我在HALIFAX最好的朋友,就是带我见牧师的人,是个"台巴子",他们家三代信主,直到今天他还在不断的做我的工作,为自己的顽固不化我一直心怀愧疚。一切随缘,或许我顽固一生,或许我最后能茅塞洞开成了这些教徒的兄弟姐妹,但不管走哪条路,我很开心。这个世界是平和的,每个人有不同的生活方式,精神信仰也是同样,正是因为多元,世界才如此美丽。1 G) b# _9 I" x t! H S+ ^% A% B l
* n) K+ K `) V4 B- _1 x几年后接触了另外一个信教的人,我们仅仅是教会外偶遇,知道我不信教,不到一分种就淘淘不绝给我灌输信教如何好,说前几年他得了绝症因为信了主,病好了。然后拉过自己的妻子和我们说,你知道我们和你们哪里不同吗?因为我们信教,得到了天国的护照,以后我们是要上天堂的。这样类似的话,不到一分钟重复了几次。我心里说如果天堂里有你这样的人和我喋喋不休,还是让我下地狱好了。说实话,当时我就发誓这样的教徒我一辈子不见都好。也去过其他的亚洲人弄的教会,整个一个穿销大会,居然还有人哭,打滚。看新闻上说韩国人的教会和政府对扛,居然动运了汽油蛋。宗教信仰不是说天天标榜自己是教徒,同样学习任何东西是要体会和理解,而不是没脑子的念经,宗教有益其心理恢复,但也可能因此恶意洗脑。 - M2 u) C5 _& C1 \8 `8 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