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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17 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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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追随法师
0 N7 H! N( F- F/ U2 g$ F/ T/ I半年来在纽约的打坐经历,使我变成一个虔诚的印度教徒,我开始穿著黄纱道袍,颈挂印度佛珠,日夜口念梵经,斋戒禁欲,盘膝冥想,甚至在那年的暑假,我毅然放弃纽约大学里的学习,认为只是一大堆人头脑制造出来的知识。我穿州过省,往加州屋仑,到法师的活佛堂里去跟随他,为的是要得著与神合一的真智慧。当我第一次遇见法师时,他正因身体不适(心脏病等)而要在加州医院留医,但仍旧风采依然地穿著一身黄袍、秃著头颅,说话滔滔地解答著数十位访客的问题(有一女弟子替他翻成英语)。我因感到他法力高超,便静静地坐在一旁,一言不发。怎料他解答完众人一切疑难之后,竟突然对我说:“你的打坐功夫甚好!”于是我道出来意,他竟特地给我一个奖学金去跟随他,视我为一得意弟子。从此,我就与他数以千计的跟随者同住(他们大多是美国人,我是罕有的中国人。他们来自各种宗教,最多的是未重生的挂名基督徒,也有不少天主教的修女。因为他们甚少自称是印度教,他们都强调瑜伽打坐只是一种通往神的途径,各个宗教都是欢迎的),过著佛堂式严谨的生活。
/ L* \& c0 w) p( G我们每天凌晨叁时起床,沐浴更衣,一同来到活佛堂静坐(我们是男女分座的)作早晨唱经(morning chanting),七时才开始做一点打扫洁凈佛堂的工作,午饭后有少许休息,在下午四时又开始黄昏唱经(evening chanting)及打坐,大概在这时候法师将出来主领聚会,进行讲经,最后接受全会众轮队之供奉及敬拜。当信众把礼物奉到他的面前,又在他脚前俯伏,吻他双脚时(这派认为神人的脚是最充满宇宙能力的),他便悠然地微笑,又用孔雀羽毛轻拍他们的头以示祝福,聚会总在和平快乐的气氛下完结。, ~6 x v* I$ N; L1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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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耐人寻味' r0 O% h, y( M0 V% V/ l,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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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加州屋仑,到纽约市郊等地,在大概年半的时间里,我一直是一个忠诚的跟随者。我所有的灵界经历,连跟随法师已久的僧尼也羡慕不已,他们邀请我在他们全寺的年鉴里写了一篇见證(是用英文,又翻译成印度文),述说一个真正虔诚的爱神瑜伽修习者,无论什么国籍,都能在异常短促的时间内进入至终的境界(他们认为我的境界已进入接近终极了)。这篇文章刊登后,数以千计从世界各地涌来的跟随者,不仅要谒见法师,更要来见见我,表示他们对我的尊敬和羡慕。甚至有一天晚上我漫步在附近的街道,一位与我素未谋面的跟随者远远看见我的身体所发出的光环已到达紫金色,他认定这就是圣者,便上前向我表示尊敬。我想既然我已到达此境界,也好计划跟随法师返印度寺院打坐研经,深山遁隐,甚至削发为尼,终生修行。再入世救人时该是已臻化境之女神人了(Gurumai)。7 s( {6 c3 I, i$ i3 G5 w& o( f
7 I$ ^& Z4 U. M6 b7 [0 U. T/ v然而,就在这完全在望的阶段,我却不断发现一些令人十分困惑的事情。特别当我越吃越少,越睡越少,完全放弃任何思想,全人空白,集中内视时,我发现自己的灵魂不受控制地被吸入一个声、色、光的漩涡内,越钻越深,耳边的梵音(OM,被称为宇宙原始之音)频率越来越高,眼前的光彩越来越大,这股旋转得令人晕眩的吸力,迅速地把我全人吸进去,越吸越深。然后一些黑色背后发光、有多手多头、似人非人的灵体,带著嘻嘻的笑声就会出现眼前。他们将我一直拉下去、拉下去,去到一个很深很黑的坑里,那里充满了同类的可怕灵体,进行著一些邪淫污秽的举动。每次我的灵魂都惊骇地呼喊著,要竭力从那深坑里跳出来,迅速返回身体的知觉去。这样,我心灵不安,整晚不想入睡,也不愿再被带到那境界去。多少次我心中暗暗地疑思:那位创造万有的主宰该是何等至高无上、圣洁光明的,怎会有这些可怕的脸孔?也怎会作这些污秽的事?我已到达打坐极高的境界,为何还会被这些邪魔搅扰?7 {4 j, R) i, w$ n+ g. U, g
我恐怕自己是走火入魔了,于是我与昔日教授我天文学的印度籍讲师讨论起这个问题来,他也不能回答,他只能告诉我,连他自己及不少跟随者也有类似淫秽的异象经历,甚至那些灵体会伏在他们身上,与他们行淫,使他们在肉体中也感到那阵阵的性欲,异常可怖。但大家都以为这是进到完全的过程,就不以为然了。当我查考法师的打坐自传(Chitshakti Vilas: The Play of Consciousness)时,发现自己是照著法师的经历进展的,没有走火入魔。但是我内心仍感不安,于是在一次讲经聚会中,在数百个跟随者面前,我勇敢地问及此问题,法师回答得很简单,说此乃因我前生的孽报,若越过这孽关就能与梵天合一了。这答案超乎我的理解,使我再无法怀疑下去。但是他竟预言我会离开他,并警告我说:一脚不能踏两只船等语。这使我更感困惑。但无论如何,我已定意跟随他返印修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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