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 B: g& E/ P姹一改她往日多愁善感的作风,突然变得坚硬起来,不和任何男人罗嗦,除了工作就是和九歌玩,要不就捧着张爱玲的书独自发呆。我们知道姹企图把自己尘封起来,她怕那千疮百孔的心再次受到伤害。; v+ s* l9 m) n( J( H! M
{6 R+ @" s/ S/ j那年我去巴黎与老公团聚,朋友们机场送别,姹握了我的手,玩笑般地令我给她相一只高卢鸡,说中国男人已让她彻底伤心绝望了。等我从巴黎回去后,她正和法国佬安东尼爱得水深火热。安东尼在我们那个城市科研合作,碰巧姹被找去当临时翻译,眉来眼去的就勾搭上了。 : ^) h. R. X% p 5 [% y% i# S' g \, D
安东尼比姹大十几岁,淳朴善良,憨厚寡言,他总是带着腼腆的微笑,宽容地看着我们几个疯闹。如大家所愿他们终成了眷属,姹带着九歌随安东尼去法国南部定居了。; B4 p/ n$ q* `( |- H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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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如今我在你曾经流连过得塞纳河畔,看着西流的河水,我又一次觉得自己没有了方向。。。。。” 不久前姹给我写的EMAIL 如是说。这次我没把她的所谓忧伤放在心上-------- 我相信,有波尔多明媚的阳光,有九歌天真的笑脸,有安东尼宽厚的爱情,姹这朵恶之花终究会结出善之果的。